第(2/3)页 “如此险固富庶之地,上可辅左天子,下可效彷窦融承制任命官属,无需招惹祸患,张鲁听其建议,才没有称王。” 这下,阎圃更无话可说。 一方面老董暗讽了张鲁不臣之心,另一方面又展示朝廷将汉中渗透得跟筛子一样,软硬并施,瞬间让他落入下风。 再度无奈下,阎圃只能打地缘牌:“相国擎天辅汉,实在社稷之幸。然九州崩裂,终将一统方可光复王道。” “汉中一地乃关中入蜀之要道,我主心盼汉室久矣,如今正是迎天军、归一统之时......” “此乃朝廷决策。” 不待阎圃说完,老董已挥手打断,随即澹然转移话题道:“我等还是谈谈,张鲁究竟想如何归附汉室。” “这?......”被将了一军阎圃,立时有些招架不住:毕竟来之前他的任务,是取得老董的支持,根本未准备如何归附。 可谈判才不过这一会儿,自己已全面败退。 “相国,刘焉之子诱杀我主之母,草管人命......” 阎圃还想挣扎一下,但老董一句话绝杀:“阎功曹,你当真打算聊这个话题么?......老夫其实也想知道,张鲁之母是如何出现在益州牧府里的。” “相国!”忍无可忍的阎圃,当即开口道:“莫非汉室不想收复益州,汉室江山复归一统么?” 他这里越急,老董反而越放松,道:“阎功曹说得这是什么话,益州向来是汉室的益州,反倒是汉中一地,才是朝廷需要收复的吧?” 说着,微微一挥手。 堂外左中郎将刘范随即近前,道:“陛下,相国......贼子张鲁不奉君令,擅据汉中以自立,臣至益州后必当领兵讨之!” 左中郎将刘范,刘焉长子。 留在洛阳这段时日,他闻知两个弟弟都被老董送回益州,心里早已跟猫抓一般难受。 这时候别说老董让他上堂表态,就是当场裸衣斗阎圃,他都会使上精心钻研的王八拳。不仅会打得精彩,还会打得漂亮。 阎圃见状却急了,也看出老董早就摆好了架势。 但问题是老董这里是阳谋,看透也没用:要么拿出诚意来,真心归附汉室,或许能报杀母之仇,但汉中和五斗米教就别想保。 要么就更惨,等老董收拾完二袁后,与刘家南北两处夹攻汉中。届时非但汉中保不住,还会留下一世骂名,被钉在叛贼的耻辱架上,抠都抠不下来...... “陛下,相国,兹事体大,臣还需上报主公方能再洽谈细节。恳请陛下相国宽容些时日,臣必当会让朝廷满意。” 第(2/3)页